人养家畜进化论
2022-07-06 11:3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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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据达尔文进化论,人养家畜的历史应该是与人类的历史一样长的:把野外的飞禽走兽豢养成家禽家畜,于是乎人便变成了与野生飞禽走兽不一样的“人”;而且,人类与非人类的家禽家畜是一起进化的,可以说是共存同始、与时俱进的。因此,这篇名曰“人养家畜进化论”,既是关于畜牲的进化论也是在论人类自身的进化史,可谓一石两鸟、一举两得,经济极了。

本来人养家禽家畜品种繁多花样在不断翻新,常见的有鸡鸭鹅猪狗牛羊骡马驴等,为了就简化繁“文字经济”起见,我们权且把对人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家禽撇开不谈,只论有可能伤害人的家畜,而在家畜中,猪牛羊骡马驴绝大多数一般都是不会伤害人的,除非人太过分,如愣要拉一头犟死驴回头结果被驴踢了一脚,或故意用红布调戏人家公牛结果斗牛不成反被牛抵死了,好端端的一地白菜却被蠢猪给拱得乱七八糟的,等等,一般情况下它们大概率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唯独人家养狗往往是“不怀好意”的,对主人绝对忠诚的狗,雅名曰“家犬”,俗名叫“看家狗”或“看门狗”,现在吃饱了撑的富裕人家多了,常被吃饱了撑的狗主人唤作“宠物狗”,不管五花八门养的是什么样的“狗杂种”,它们大都是会咬人的。故而,这篇“人养家畜进化论”,仅以狗为典型代表论之,其实就是一本正经大题小做瞎扯一通,书匠知道这是犯作文之大忌的,虽然也能够以点带面说清楚一些道理或世事,大家伙就姑且一看呵呵一笑了之。

这引题废话太多太啰嗦了,咱们这就言归正传。话说我们的人类祖先,在虎狼出没、狮豹肆虐的原始丛林中,按照达尔文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进化论法则,如此这般随机变异莫名胜出后,他们渐渐发现慢慢明白:在食肉动物中,老虎独来独往神出鬼没让人捉摸不定,狮子成群结队而且块头太大家里装不下,熊豹身宽体胖颤颤巍巍也令人讨厌,唯独眼睛发绿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拖着个长尾巴的野狼可以驯化豢养;于是乎,纷纷择良种而杂交、栓脖子而敲打、喂骨头而诱导,这样日积月累循序渐进,生性残暴羁傲不训的野狼慢慢就进化成可以进入千家万户咬人的狗杂种。

由达尔文进化论演变而来的现代生物科学乃至生理学理论告诉我们:由于季节、地理、生理、生态、形态等多方面原因,在物种自然进化过程中存在一种“生殖隔离”(reproductive isolation)机制,决定了人类与狗类两个群体真正分化成不同物种,再怎么变异人与狗也是不可能杂交遗传的,人养狗过程中尽管人与狗可以互动交流乃至“人狗情未了”,但总体来说人是人、狗是狗、人与狗彼此“隔离”在形态上还是能够分得清楚的;而所谓“生殖隔离”也不是绝对的,总会伴随着一些形态或遗传上的变化,很多时候不少情况下物种间“远缘杂交”可以突破物种间的生殖隔离,实现种间优良基因的重组交流。例如“狗杂种”或“人杂婚”(远亲不同种族间通婚),往往比纯种狗或近亲繁殖的后代聪明伶俐,这样的“杂种”反而有很多无可比拟的优点优势;更重要的是,人养家畜过程中,由于朝夕相处“耳鬓厮磨”等原因,狗主人与看家狗尤其是宠物狗之间的“情感交流”,往往比人与人的“爱恨情仇”来得更加丰富且错综复杂,看似人养狗其实是在狗养人,有很多人看起来像人其实更像狗,有很多狗看起来是狗其实更似人,至于“人模狗样”或“狗模人样”,乃至类似“狗杂种”的人或“人模样”的狗,那就更是“千姿百态”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需要特别提及的是,在人养家畜、人狗互动的进化史中,有一种叫作“忠诚”的远近亲疏非对称选择机制,对于人狗生态链的错综复杂性起着非常重要的推波助澜作用。在“狗眼看人低”的视域空间内,所谓“忠诚”就是“狗仗人势”竞相争宠,谁喂养它就对谁亲、谁给它狗粮吃就忠诚于谁,谁豢养它给它骨头吃就叫(教)咬谁就咬谁,谁是它的主人就忠诚于谁,“凡是主人的朋友就是它的朋友,凡是主人的敌人就是它的敌人”,替主人去爱、为主人而恨是它的本分,没有其他是非对错可言,你对它说什么都是百无一用的废话,它从不听别人二话只“狗仗人势”听主人话!这是它的生存原则“做狗准则”,也是它主人的生存之道“做人规范”!由此酿成了多少“人狗情未了”、“人狗乱撕咬”、“狗咬狗一嘴毛”、“狗咬人闹纠纷”、“人咬狗成新闻”的狗血喷头人间悲喜闹剧!“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宫廷斗狗血剧情全都由此原创,连怎么开始如何收场都大同小异没有什么两样!

经过数十年如一日的日积月累近距离接触及远程遥控观测,特别是经过一本正经瞎扯淡的一连串理论及经验实证研究,书匠神神秘秘神经兮兮鬼鬼祟祟地发现:除非是要大规模批量化培育狗杂种的养殖场,或有动物保护主义倾向、狗本主义情结、以专门收留丧家犬流浪狗为乐的民间爱心人士,一家一户散养的看门狗大都是“一对一”模式的,很少有“一家二狗”或“一户多狗”情形的,由此才形成了前工业化社会那种“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传统庄户人家生存景象:你养你的狗、我喂我的犬,你从我家门前过我的看门狗对你汪汪乱叫,我去你家串门得征求你的看家狗同意才能成行,大家伙彼此彼此相互制衡、平起平坐萍水相逢,你家狗咬我、我家狗也不是没长嘴,我家看门狗汪汪你、你的看家狗也会狂吠怼我,如此形成一种“平等竞争”、“谁也不会称王称霸”的自然秩序,你我虽然相互骚扰但终归相安无事!

但要知道,这说的是不受外力干预的“民间”情形,如果把现代化的“国王门”(书匠杜撰的英文音译汉词)考虑进来,尤其是已经实现工业化并进入后工业化“世界变平了”的移动互联网数字化时代,这种传统人养家畜进化论便会遇到前所未有的新挑战!好在万变不离其宗,“人狗情未了”的朴素爱恨情仇状态不会变到哪里去,特别是“家家户户有狗养,你狗我狗都是狗,你咬我来我咬你,你我谁也甭怕谁”这样对等制衡的自然选择机制只要不被彻底破坏,你互联网不管移动到哪里、数字化的大数据再大,“人养狗、狗养人”的基本生态链就不会熔断,那么现代社会“人模狗样”活“狗模人样”的自然秩序也就不会紊乱到哪里去!

例如,在当下去中心化的数字平台上,各社区后台家家户户也都豢养着自家的看门狗,大家伙要想在各家门口路过,甚或时不时地还将头伸进来想看点什么,都得看狗狗们的脸色眼神,看它们是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呢还是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瞌睡,是脸有笑容慈眉善目的还是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然后决定是不是进去看看能不能在其间溜个弯甚或撒个欢儿;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故土家狗一模样”,各个门户平台后面盯着你看的看家狗,不仅有自家的狗主人,还有自家狗主人不能做主的更大的管家狗统领,很多时候狗狗们也都是身不由己,但各自心领神会的“狗指令”,无论从智商能力还是情商实力上,说来说去还是有很多差别的;而狗狗们这些生理或心理上的微妙差异,恰恰就给数字化生存的人们留下了一丝希望或可能空间,因为它们不管怎么为主人看家看门汪汪叫,总归还是要看主人给它们的狗粮狗骨头多和少,而这些狗粮狗骨头也不是主人自家无中生有的,归根结底还是要看到它们家社区广场上跳舞唱歌的人多和少,以及这些“消费者”口袋里钱动态清零了没有,是囊中羞涩还是腰缠万贯,以及大家伙奶头乐的兴趣、需求和规模如何!

对此,各家各户的狗狗们,具体行为表现得可谓千姿百态、大相异趣。同样的人从门前走过,同样人打一个同样的手势,说一句同样或不咸不淡或拐弯抹角或哗众取宠的话,唱一支特别高级、黑红黑红或红黑红黑的红歌曲,亦或是跳一曲五颜六色花枝招展的民间舞蹈,狗狗们的反应虽说大同小异,但具体体型情态也是很不相同的:有些一跃而起发疯似的啊呜一口把人往死里咬,有的神经兮兮用两只狗眼死盯着你一个劲儿地看,有些个看着迷迷瞪瞪在那里打瞌睡,但突然睁开双眼张着大口,上去一嘴就把你的屌给撕个稀巴烂,当然也有个别慈眉善目的轻易不下死口咬人,只是汪汪叫着吓唬人……对此,你要做到心中有数,给自己多留个心眼,在干中试错着学会“数字化生存”,练就一身好本领——在各家门户玩跷跷板的“平衡术”——这既是一门熟能生巧的技术活,也是一门奥秘无穷妙不可言的艺术,简称“数字工艺”!否则休想在平台上混江湖,至于在移动数字化时代要活出“人模狗样”的做人尊严来,根本想都别想!

最后简单归纳总结一下:人养家畜进化论大题小做,仅人养狗、狗养人、人狗情未了的互动演化历史而言,从“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传统社会,到“大规模集中群养、一对一家户散养”的工业化现代社会,再到“抖擞快爪小红狗,微小博大全走狗;手机移动人宠狗,门户平台人遇狗”的后工业化后现代化社会,人狗互动博弈生态链经历了一个“否定之否定”的历史唯物走心主义辩证统一自然选择演化进程,现如今站在历史现实的十字路口上何去何从,是选择“人模狗样”地做狗还是“狗模人样”地做人,虽然看起来是谁强势谁说了算,其实归根结底,作为大自然造物主有独立意志的个体,你还是有很大自主选择空间和余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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